南宫妙妙笑了笑,“此话近道。”
世界并不奇怪,是我奇怪。
而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将将落地长风岛而已。
有个青年人蹲在山下,这次瞧见刘景浊,再无从前那般惧怕,只是笑着喊道:“三叔,等你好久了。”
刘景浊笑道:“你家先生呢?”
余暃指了指山巅,轻声道:“山上呢。”
轻飘飘几句话,但余暃尽显从容。
刘景浊牵着龙丘棠溪,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轻声道:“这样吧,你去找一找曹风,就说我让你去的,不必与你家先生打招呼,我来招呼。”
可余暃只是干笑一声,“还是得先生同意……”
结果话没说完,就听见余恬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听曹首席的,别惹事。”
余暃这才一笑,点头道:“是!”
眼见余暃化作青鹏往西去,龙丘棠溪笑问一句:“假若韩困手中那个就是钥匙,那机缘是韩困的,让余暃去是干瞪眼吗?”
刘景浊摇了摇头,道:“当年伐天,未曾跟着惊掉头的,有个金翅大鹏,就是如今金鹏的祖上大妖。后来有个妖族自囚三字塔,是余暃的先辈。也不是抢夺韩困的机缘,我是想让余暃旁观,有时候看一眼,心境通明,或许就成事儿了。”
龙丘棠溪笑道:“有些人再怎么变,也变不成那种嘴上冠冕堂皇的人。”
刘景浊哈哈大笑,“就像是习惯了以寻常文字写作的人,总会觉得词藻堆砌会很俗,改不了的。”
其实习惯了以华丽词藻写作的人,更会觉得寻常字眼俗气。
此时颜敬辞忽然出现,对着刘景浊恭恭敬敬抱拳,沉声道:“见过殿下!”
刘景浊伸手拍了拍其肩头,笑道:“你这家伙,这些年没骗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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