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换上了一身青色紧身长衫,跳到刘景浊面前,问道:“是不是觉得这身顺眼?到现在还留着我时候的长衫呢。”
刘景浊笑道:“那是自然。”
姜柚背好了剑,“那我以后都穿这个。”
刘景浊却摇了摇头,“不必,穿你喜欢的就行了。”
师徒二人走出神剑山,霍犬年早就不见影儿了。
褚世悟硬撑着起身,抱拳道:“无事就好。”
刘景浊抱拳回礼,“烧了褚山主的山,真是抱歉。”
褚世悟无奈一笑:“权当是破财消灾了,就是不知道刘山主的事儿,完了没有?有无达到预期?”
刘景浊笑了笑,“算是吧,日后常来青椋山坐坐,你那师弟最近要成亲,我亲自主婚。”
褚世悟笑道:“那我自然要去的。”
返回路上,姜柚缠着刘景浊问个没完没聊,没法子,刘景浊只好将前因后果,大致了。
听完之后,姜柚倒是没有刘景浊这般,而是笑着道:“草哪里能除根嘛?拔完一茬儿长一茬儿,等下一茬儿长出来了再去拔就是了。草一茬茬儿长着,人也一茬茬儿长着,一茬人拔除一茬儿草才对嘛!”
刘景浊回头看了一眼,颇感意外,笑着道:“倒是没看出来,你还能出这种话呢?”
姜柚笑了笑,道:“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干的事情,老一辈总要留下点儿东西让年轻一辈去干吧?要是都干完了,年轻人闲得没事干,会出事的。”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人就怕闲,多少事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手贱才导致的。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冷不丁了句:“柚儿,假如将来我不在,豆子要做清溪阁主,你得跟她抢。”
姜柚啊了一声,不解道:“我又不想做什么清溪阁主,我跟桃子抢什么?她想做就去做呗。”
刘景浊只是道:“听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