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撇着嘴,“师父不该道歉?”
刘景浊淡然道:“即便是该,也不会道歉。”
姜柚嘟囔道:“那好吧,不就是了。我是觉得,既然我已经完全结成火山大丹,是该去南山楼观道致谢的。”
刘景浊笑着点头:“这点是应该的。”
师徒二人分开之后,刘景浊瞬间便到了泥鳅湖上。
脸上长痘痘的孩子坐在湖边,至于客栈老者,则是坐在一张马扎上。泥鳅湖主满脸好奇,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客人都是谁?
不过张道长提着剑就在养剑亭外坐着,她也不敢问。
对于称呼,张五味从不在意,现在许多人还是会称呼他为张道长的。
见刘景浊落地,张五味二话不就回了笑雪峰。
刘景浊喊了一声寒藻,年轻姑娘立刻御剑而来,问道:“山主?”
刘景浊只道:“一起听听吧。”
问,自然先去问熟人了。
刘景浊拎着酒葫芦,边走边道:“露头儿的都死光了,莫囚也活不成,你们,够呛。”
老者曾在并灵山下开了一间客栈,客栈大门还有刘景浊的五雷符箓呢。
“你运气太好了,要是没有那个汉子,我们一旦卖出木字,这座岳浓厚的青椋山,就不是你的了,阁主自然能以青椋山为道场,成就大帝。”
刑寒藻一皱眉,椋字去木即是京,青椋无木,便是……青京。
“那人想做青帝?”
刘景浊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道:“顾峰主,与曹首席去一趟青莲洞,到那籴粜镇瞧瞧。”
曹风无奈道:“刚刚躺下,你怎么不自己去?”
明显是被顾衣珏一脚踹翻,随后两道剑光相继离开。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心我近南山千里都要绕路,你让我去南山脚下?
此时那个脸上满是痘印的孩子轻飘飘一句:“刘景浊,你不会算账吗?他做了青帝,难道不比有人建立朝强得多?”
刘景浊摇了摇头,淡然道:“对我来没什么区别,能拦都要拦,你要是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我也会斩了他们帝路。”
孩子哈了一声,继续趟浪水,没有理会刘景浊的意思了。
此时那老者笑着道:“问吧,能的,我都。”
这点倒是有些出乎刘景浊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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