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打起来,我三岔峡不是得毁了?
姚放牛撇嘴道:「你也太看到起我了,指望我拦住他?我都想揍,别说他了。」
江上船夫淡淡然开口:「别当我是聋子行吗?姚放牛,你看我不顺眼,咱们先打一架?」
姚放牛抬起头,呵呵一笑,「要脸吗?有种压境!」
蔡真珠干笑一声,低下头,小声道:「别介,当年安子来过,教训过他了,今天再拾掇一顿,说不过去啊!」
姚放牛撇嘴道:「蔡掌门让我劝你,你听不听?」
有人答道:「不听。」
话音刚落,已经坐在船上了。
蔡真珠无语至极,心说你他娘的境界高了,就得把欺负过你的人挨个儿欺负回去是不?
灵犀江上,刘景浊并指祭出捉月台,飞剑环绕岳慈樵。
「玉京天一见之后,也有十年了吧?」
岳慈樵面无表情,「有屁快放。」
刘景浊笑道:「碰见了,就顺便找你帮帮忙,我爹当年找过你,还是这件事。天门开时,为九洲一战。」
刘景浊已经拔出独木舟,他就没想过岳慈樵会答应。不答应也好,这不就有了揍你的由头儿?
岳慈樵冷笑一声:「你们父子都他娘一个样,求人帮忙,剑架在脖子上求?」
刘景浊笑盈盈起身,「不答应最好,前辈啊,记不记得在曲州城内给我一场幻境啊?」
剑都拿起来了,蔡真珠在岸边直叹气,心说完犊子,我又得修江堤了。
结果,岳慈樵淡淡然一句:「我答应。」
刘景浊笑道:「既然不答应,那我就……」
哎?
刘景浊愣了愣,「你说啥?」
岳慈樵面无表情,「我说我答应!」
刘景浊敲了敲自个儿脑袋,「别介,你不能答应,你要是答应了,我就不好意思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