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印章,还有这些符箓留着,日后有人手持‘善行天下’找你,就是让你做事的时候了,收好。”在海上那两年,刘景浊刻了好多闲章的。
没想到华扬拿起印章看了看,问了句:“能否把那方善行天下给我?找我的人拿着人间安好,也算是给我一份警醒了。”刘景浊微笑道:“可以。”换好印章之时,一道剑光拔地而起。
刘景浊破口大骂:“狗日的,没完没了?给爷爷等着。”说完也化作剑光离去。
龙丘阳厉嘴角抽搐,想了想,大喊一声:“呔!哪里逃?”一个哪字,拖得极长,要多假有多假。
华扬愣了愣,旋即一笑,心说境界高的人都这么好玩儿吗?那我也得演一演。
他急忙御风而起,直奔湖主住处,落地之后满脸焦急,问道:“怎么回事?”劳荨沉沉看了华扬一眼,见年轻人满头白发,便摇头道:“无事!”打碎了牙,还得咽下去。
几刻之后,三剑客一姑娘,落在了灵犀江上一艘船。牧沉桥随手将那圆石丢给龙丘阳厉,说道:“这小子心眼儿够小的,不就是一个千里见方的小洞天,觉得我们会贪图这个?”左丘凌撇了撇嘴,嘟囔道:“你们都是什么人物,会在意这个?他不就跟山里的孩子怀里揣着一两银子,他会觉得这比他的命更重要。”刘景浊忽然就想起从前亲眼所见的一件事,是个少年人要远游求学,一家人凑来凑去凑了一贯钱,换成银子后不足一两。
家里人生怕少年人把钱丢了,便将钱缝在了少年袖子里。可能长大以后,那个少年人会觉得当时小题大做了,但只当下而言,那本就是一笔巨款。
或许多年以后,华扬也会觉得小题大做了,其实还有更多法子,不至于急白了头发的。
但是当下,他确实无计可施。牧沉桥笑盈盈看向左丘凌,打趣道:“你更适合当咱们刘人皇的徒弟啊!”左丘凌瞪大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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