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放牛回头看了一眼,白寒根本就没发现。
刘景浊面色惨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的,但他反倒觉得痛的舒服。
他走到白寒身后,伸手按住姑娘脑袋,轻声道:「去青椋山的路总不陌生吧?神弦宗是你的家,青椋山也是。」
姚放牛嘟囔道:「招小姑娘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最容易被你这模样骗,怪不得都说你刘景浊喜欢少女呢。
白寒赶忙擦了擦眼泪,说道:「杨姐姐很早就给我安排了一处宅子,就在迟暮峰下,我的宅子。」
刘景浊笑了笑,说道:「再等几天,估计陶檀儿快到了。」
白寒点了点头,说道:「好像小豆子跟姜柚赶在十月也能到。」
刘景浊点了点头,传音与杨念筝打了一声招呼,随后看向姚放牛,说道:「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我已经准备好了做太上宗主。」
刘景在摇头一笑,「行吧,等我缓几天再走。」
两人根本无需过多言语,说走的一声,姚放牛自然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灌下一口酒,刘景浊又啐了一口血痰,轻声道:「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的反噬,只是很疼。当然了,从真武境的门槛儿上退了回来,只是三花聚顶。炼气士修为倒是未曾跌境。」
姚放牛问了句:「能有多疼?」
刘景浊想了想,说道:「连我都觉得疼。」
姚放牛嘴角抽搐,没好气道:「你自己作的。
」
某个家伙最不怕疼,一直都喜欢自虐。当他喊疼的时候,那究竟多疼就想象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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