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笑着摇头,「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悲春崖十多年前换了宗主,刘景浊倒是听说过。那位老宗主让位给关门弟子,自个儿则是游山玩水去了。
刘景浊又问道:「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啊?那这选婿,是抛绣球吗?还是比文或是比武?」
少年人眼珠子摇动,笑道:「想知道啊?酒壶给我啊?」
刘景浊撇撇嘴,转身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再看一会儿不就知道了?我还用你说?
这小子可真是个犟种,说跟着,真就跟着走了?
刘景浊无奈问道:「就这么喜欢这个酒壶?寻常银子做的而已,哪儿奇特了?」
少年人摇摇头,「也不是多喜欢,只是我姐姐喜欢各种酒壶,我瞧那花纹挺特别的,想送她当做礼物。」
刘景浊点点头,「那就五枚半两钱,少一文钱都谈不拢。」
少年人气急,瞪眼道:「刚才还三枚,这会儿就五枚了?!」
刘景浊取出酒葫芦抿了一口,笑道:「你听错了,是十枚。」
坐地起价,谁不会呢?
少年人干脆闭嘴,就蹲在刘景浊身边,再不言语,免得涨价。
去中间的,都是想做飘摇城的乘龙快婿的,边上这种,全是看热闹的。
此时刘景浊就听见一边有闲言碎语传来,「四十几岁的老姑娘了,选个夫婿而已,这么些人抢?」
也有人笑着答复他,「天底下还有比软饭好吃的饭吗?城主就一女一儿,儿子还小,所以爬上了咱们那位小姐的床,那就等同于坐拥半座飘摇城了。」
「嘁,老姑娘,估计都不见红的那种,抢着了也是捡了个破烂货。」
这句当然说的很小声,可还是被一旁少年人听到了。
刘景浊目光还在城楼上,那少年忽然起身,刘景浊也没多想。哪成想那小子慢慢悠悠走去方才说破烂货的那人身边,冷不丁拔剑,照着人脸上就削去。控剑不错,将人脸上皮肉削去,但不伤骨头。
那中年灵台当即一声尖叫,可好像除了刘景浊外,无人听得见看得见。
少面无表情,扭头儿返回,挨了一剑的中年人已经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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