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笑容温和,「那也只色你一人。」
刘景浊其实一直都在注意二人,他反而觉得,这位贵霜殿下,说的是实话。
都是男人,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对方心思的。
其实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在龙丘棠溪面前,把持的住那就是鬼话,只不过胆子没那么大而已。
有些话事真没脸说出口,小时候觉得刘小北很漂亮,经常偷偷跑去看她洗澡。小时候不知道,后来才明白,人家早就知道窗口站着个毛孩子。
可后来从军以后,也不知为何,就对女子没什么兴趣了。
直到三年之后再遇龙丘棠溪,某人才知道自个儿原来不是坐怀不乱,只是没碰到能让自己乱的人。
再后来,南宫妙妙确实漂亮,但刘景浊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
不是故作正经,是真的心里装不下别人,根本装不下,都看不进去眼里。
天下女子奇多,我独倾心一人而已。
等他们进了屋子,刘景浊就再没去看了,非礼勿视。
他隔着墙看向束春台方向,本体去了。
婚期在即,今夜一过就不足十日,束春台最热闹的就是衡律堂了。
束春台山主也才是个真境,掌律祖师其实就是个四百岁的神游,一个披着头发的中年男子。
徒儿要出嫁,这位掌律祖师放下了手中
事务,走了一趟金月冉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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