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宁看着她瞪得圆溜溜的眼珠,好笑又心疼,明明害怕得要死,刚进来时他问她怕不怕,她却说还好。
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不好受吧?
江淮宁叹气,环顾四周后,将自己的猜测说给她听:“看这里的布置应该是医院之类的场所。”联想到沈黎先前给的信息,他几乎可以确定,“是‘灵异医院’主题。沈黎和沈欢走了最左边那条路,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儿了。”
这里面的路有的相通,有的不通,迷宫一样,全凭直觉乱走。
那会儿看到陆竽被吓得到处跑,担心她走丢,他没时间叫前面那两个人,想都没想就追着她的脚步过来了。
“灵异……医院?”
陆竽心中骇然,反手牢牢抓住江淮宁,暗暗下定决心,这回说什么也不乱跑了。
万一再跑丢,她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再次被江淮宁找到。
江淮宁微微垂眸,看着他和陆竽近乎于十指交扣的手,嘴唇浅浅勾起,不厚道地想,希望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她最好永远这样攥着他的手不放开。
陆竽紧张兮兮,辨不清方向,基本上不带脑子地跟着江淮宁走,可江淮宁此时的思绪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知不觉,他们走进了医院的停尸房。
森冷的气息格外深浓,陆竽牙齿又开始不自觉发颤,她晃了晃江淮宁的手:“你这是走到哪里了?”
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不是应该找出口吗?为什么要走进封闭的屋子里?
陆竽的视线飘忽不定,几秒钟后,落在了角落里那张一看就很不寻常的移动担架床上,床上蒙了一层白布,下面隐约透出人形。
江淮宁回过神,自然也看见了,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带陆竽离开。
下一秒,担架床上的白布动了一下,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尸体”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竟是当场表演了人们最害怕的“诈尸”。
陆竽呼吸一滞,脑中的弦啪地断了,惊吓到极点的情况下,她喉咙似被堵住,连一声尖叫都喊不出来,转过身就往江淮宁怀里钻,只想把自己整个埋起来,以免看到那令人头皮都炸开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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