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那个叫白堂镜的小鬼吗?
东乡揣测着。
“那种恐怖,已经是超纲的范畴了!”
面对炮火纷飞,指不定下一刻肉体就会被金属风暴和高能炸药扯得粉碎的战场都游刃有余的“佣兵之王”。
现在居然说——惧怕来自一个小鬼的气势吗?!
你这家伙在消遣我吗?!
鲨鱼一样尖锐的牙齿几乎要被东乡自己咬碎!
穆特巴似乎能理解雇主此刻心里的荒谬和愤怒,他接着说。
“不一样的,老板。”
“那些dàn • yào、炮火只要不是世界顶尖的高端装备,在那些平常人的操控下对我这历经艰险磨砺出来的感官来说,都是无害的东西。”
“但那家伙不同!”
穆特巴转头看向赛场上。
那个在观众席山呼海啸一样“假赛”的呼喊声中,毫不在意宛如只是蝼蚁聒噪的离场少年。
“只要他认真起来,那就仿佛他身边的整个世界都拥有了意志,对我起了杀心。”
“我能躲避从天而降的炮弹,但我可不能断绝呼吸哦,老板。”
穆特巴的表情仍旧是让人火大的笑容,但言语中的凝重,就连在场的两个社长都能够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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