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为什么七年前,他会郑重其事,当着远山组所有干部的面,问我要不要当他的义子?”
两步。
“为什么六年前,当我拒绝他后,他立刻就停止对我的支持,甚至放出话去,让福岛县没人敢再教我?”
三步。
“为什么一年前,他反而礼仪周到的将我请进那间你都没进去过的茶室,签下合约书,按下血手印?”
终于,黑发的少年站定在远山明祥的身前。
那不带丝毫暖意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的双眼,直到他眼神飘忽、嘴唇打颤,连腿都发软地靠在墙上。
“又为什么,就连渺小的虫子和快进棺材的老头都知道什么时候该逃跑,而你却就是不懂呢?”
少年脸带微笑似是帮对方整理衣领一样地拍拍肩膀,又漫不经心的向巷子深处瞥了眼,然后转身离去。
“混蛋!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远山明祥直到看不见白堂镜的背影,才如梦初醒般的大口喘气。
他咬紧牙关,不管怎样,好歹是活下来了,秋后算账有的是机会。
“说什么信什么,到底只是个小鬼呜!”
心口忽然一痛。一缕超越凡俗的能量,悄然炸开在他的心房。
轰然倒下的身体,七窍流出的鲜血,是整场械斗中唯一出现的鲜红。
“呼——”
幽深的巷子里,传出长长的呼吸声,一个火焰光点随之明灭摇曳。
“没想到一时兴起看一场低水平的比赛,居然能遇到这种狠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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