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耕牛案现在都还没破,火原村和水原村那边都很有意见,年初乡里人代会还专门提出来了呢。”胡明贵补充道。
“那案子多半都不是大观口这边人干的。”坐在车斗里的谭凯插言。
“嗯?你凭什么这么说?”赵国栋皱起眉头问道,前世记忆中他当案侦民警时这件案子也没破。
“我听有人告诉我土陵那边的张三娃那段时间一直在这边转悠,张三娃是个杀牛的,以前就在乡治安室挂过号,怀疑他曾经杀过从平川那边偷来的牛。大观口的牛都是用来耕地的,除非病死老死,一般都不会卖来杀肉。张三娃一般不会去大观口那边的。”
谭凯比胡明贵还要瘦一点,不过看上去也很精神,他是土陵乡人。
“哦?”赵国栋心里记下了,“你没给刘猛说过?”
“说过啊,刘哥去查过两次,但张三娃嘴巴很硬,又没有其他证据,刘哥也只有算了。”谭凯耸耸肩。
“远贼有熟脚,这边老百姓对牛看得很重,平时守得也很严,如果没有本地人给外贼打下手,外贼是作不了这种案子的,两个村一个月之内连续被偷了三头牛,哪有这么怪的事情?”胡明贵也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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