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母亲心中执念,只是想要那些庄子,并非只有成亲这一条路。”赵启压低声音道,“母妃有所不知,近来朝中有人传言,西北之地bào • luàn,是姜国公有意为之,目的就是养虎为患,巩固自己在西北的威望,父皇已然愤怒,只是碍于赈灾之事未了,隐忍不发罢了,只要姜行远倒台,就不愁那些庄子……”
“哼,姜国公一向傲气,不屑于朝臣为伍,却迟早要栽在朝臣之手。”殷贵妃顿觉心中出了一口浊气,幸灾乐祸道,“太后之所以干净利索地给你们退婚,还不是看在姜国公的面子上,这就是所谓的功高盖主,不过是姜国公不自知罢了。”
“母妃,按理说姜国公得知女儿退了婚,应该生气才是,为何太后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赵启不解,“儿臣总觉得不如负荆请罪,百般说和给的体面……”
“那是因为姜瑗是国公府的大小姐,而非别人。”殷贵妃早就猜透了萧太后的心思,“加上姜瑜要以死明志,她当然就同意了,说来说去,还是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只是不知道若是皇上知道此事,会怎么想?”
“是,儿臣明白。”赵启会意。
就连太后对姜行远也忌惮几分。
顺庆帝又生性多疑,难免会更加印证心中所想。
母子俩正说着,迟嬷嬷便引着李太医走了进来。
香囊上松柏图案栩栩如生,清香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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