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县令倒是平静得多,缓缓闭上眼睛,不紧不慢劝道:“你现在着急上火也无济于事,还有,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否则你这个兵部尚书就做到头了!”
“凭什么!”曾攀拍案而起,双目圆瞪,瞧着更钟馗似的,十分吓人。
陈师爷和郭里长大气都不敢出,杜县令倒是面色如常,“若是你在出西京之前发现问题,皇上肯定会彻查此事,邱丞相那群人定会受挫,可你到了江南才发现问题,不管是不是你干的,皇上都会认为你失职了,甚至怀疑你偷偷昧下赈灾银贼喊捉贼。
无论是哪一种,你这个兵部尚书肯定是当不成了,若是你再被降职或者撤职,我们这边连在朝堂上发言的人都没了,还如何替老师伸冤,揭露那群人的真面目?”
“那你说怎么办?”曾攀一副你看着办的架势。
杜县令忍不住叹了口气,瞥了郭里长一眼,道“其实有件事我没能及时跟你说。”
说到这里,杜县令老脸一红,竟有些难为情。
“啥事啊?”曾攀一副莫名其妙。
郭里长心领神会,当即跪下来,老泪纵横,“尚书大人,不关县令大人的事,一切都是下官失职,没能派人去平源乡查看,就自以为是地上报消息,都是下官失职,您要怪就怪下官,与县令大人无关。”
曾攀听得一头雾水,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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