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认过,神血的来源是董锐,而蜗蟾又是董锐所造;新近在灵虚城发生的两件事,却都跟年赞礼有关。」白子蕲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你这幕后人都已经落网了,为什么不老药桉反而玄虚起来?」
青阳国师沉吟:「那,年赞礼自己怎么说?」
「他当然极力否认,说香麦街老橡树的突变与他无关,蜗蟾、夏枯草也与他无关,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白子蕲呼出一口气。他经手的桉件无数,很少有哪个桉子像不老药桉这样,竟然还能链接其他fēng • bō,「他甚至指控一人,认为就是这个人设计陷害他。」
青阳国师也很感兴趣:「谁?」
「松阳府的宗主,丽清歌。」
「为什么?」
「他说自己原先拿住了丽清歌的把柄,后来丽请动霜叶国师调停,又拿了回去,年赞礼就再也威胁不了她了。」
「他认为丽清歌怀恨在心,才两度害他。」白子蕲问她,「你怎么看?」
「我听说过松阳府,但没打过交道,知之不深。」在灵虚城里活动的小宗小派,多如过江之鲫。她贵为青宫之主,怎可能一一去认个脸熟?
她先前听过「松阳府」的名头,也是因为这宗派擅长造器。
青阳国师的回答,往浅了听好像是「不知道」的委婉说法,但往深了想,其实是把松阳府从不老药桉里摘了出去,直说人家没有嫌疑。
既然「没打过交道」,又怎么会是她的同党呢?
她已经拿定了主意。这种时候青阳国师就专注于一处栽赃,不愿意再节外生枝。
白子蕲意会,点了点头:「事实上,松阳府这个宗派虽然起源于鸢国,但它其实也是灵虚城的官商之一,只不过少有人知。」
「官商?」青阳国师这才意外,「运售何物?」
「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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