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锐瞪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种红药,到底做什么用?「变异的梧桐树给鸢人留下深记印象,到现在为止,药猿也没破解那种奇特的药水。
贺灵川也明白,没那么容易。
「与你无关。」原来丢失的药水被这小子捡走了,「那东西你们根本用不了。」
贺灵川听出他的傲气:「只对妖傀有用?」
董锐瞥他一眼,懒得吱声。
知道还问?
「好像是某种血液。」贺灵川并不计较他爱搭不理的态度,「跟中古的鬾兽有关吧?」
董锐眼皮一翻,哼了声:「你知道什么?」
「难道不是?」
董锐骄傲道∶「鬾兽粗莽无脑、六亲不认,焉能与我的妖傀相提并论?」
他训练妖傀能做到如臂使指,驯得服服贴贴。
「看来你对鬾兽早有研究。」
董锐切了一声:「你这种外行人,才知道两个词儿就开始嗅探。」
那换个话题:「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关你P事。」董锐答得很硬气。
「中了诅咒还是中了毒?」
「毒。」董锐冷冷道,「试药,试坏了。」
这人用药也是大拿水准,居然能在自己身上试坏?贺灵川看他不想多说,改问道∶「那你研究过津渡鬼母没有?」
「津渡鬼母?「董锐终于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
「我亲眼见过。」
「在哪?」董锐神情一紧,有点急切,「具体在哪?」
「你先说。」
董锐看他好半晌,像在判断他是不是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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