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混合酒液下肚彻底放倒了加州清光,他露出了又憨又傻的表情,唰地一下眼泪就流下来了。
而我倒霉地成为了他抱着哭的那个抱枕。
“呜呜呜呜安定……安定你为什么要代替我去……审神者!恶魔!变态!下作!如果不是你,安定也不会死……”加州清光把我当成了他口中的人,哭得稀里哗啦,“寝当番,那个变态居然要我寝当番,呜呜呜安定啊!”
我很同情:“哇,还要寝当番哦,前任审神者真的不是人诶,还要你们通宵加班。”
一旁的堀川国广不由得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咦,我理解的寝当番不是这个意思吗?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加州清光,他开始发酒疯。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站在临时拼凑的桌子上振臂高呼:“为我们噬主的同僚们干杯——”
同样喝的醉醺醺的御手杵和陆奥守吉行:“为我们噬主的同僚们干杯!”
加州清光:“我们能有今天,全都是审神者的错,是他引来了溯行军,害得本丸和时政切断联系——”
“啊啊啊是审神者的错!”
加州清光:“是他虐待我们大部分同僚碎刀暗堕,还害得安定替我单骑出阵,最后死在战场上——”
五虎退这把千年名刀早就在加州清光开始表演之前就醉倒在了桌子下面,而在场唯一保留一丝清醒的堀川国广最后也忍不住加入,一同高喊:“嗷嗷嗷是他虐待我们!”
啧啧,这场面,加州清光就差一句“Ihaveadream”了。
我从桌上薅来一台不知道属于谁的照相机,对着几位刀剑付丧神涕泗横流又哭又闹的脸咔咔咔拍照。
明天等酒醒了,我就把照片甩到他们脸上。
美滋滋。
加州清光的表演还没结束,他大手一挥,向天高喊:“审神者去死!”
我放下相机,端起桌前属于我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和众刃一道,傻乎乎地举起手高喊:“审神者去死!”
诶,等等,我好像就是审神者来着?
。
喝酒误事。
尤其是当我醒过来,发现自己既不在宴客厅内也不在天守阁,甚至都不在本丸内。周围环境既没有斑驳的和式围墙,也没有层楼水榭,反而不远处一栋高楼拔地而起,现代化地让我想起东京。
东京有咒高,咒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东京的隔壁还住着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
酒瞬间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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