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提琴似的优雅声音从天台门口响起,秋山竹晚偏头看过去,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欢快的挥了挥手。
“费佳,为什么这么说?”
费奥多尔优雅的打了个招呼,随后将披风撩开,在锡纸边上的藤椅上款款而坐,和粗鲁的福地樱痴完全不相同。
“因为他于您而言,是个麻烦。”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应当有任何能影响理智的东西存在,无法控制自身感情,是极危险的事情。
秋山竹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费奥多尔的话,视线扫过,他动作一顿,因为秋山竹晚发现,整个天台就一个椅子。
他发出灵魂质问:“我坐哪?”
福地樱痴豪爽的拍了拍锡纸边留出的一大块空地:“坐,竹晚。”
秋山竹晚看着正对着那块地方,含着苹果,烤的焦香酥脆的烤ru猪,后退了几步。
事实证明,他的行为是对的,因为就在秋山竹晚远离烤ru猪两三米后,那烤ru猪突然剧烈上下攒动了下,然后像爆炸一样被顶开,它嘴里含着的苹果刚好滚到秋山竹晚脚边一两厘米的地方停下。
费奥多尔微笑着看了一眼这边。
一个编着小辫子的白毛脑袋从锡纸地上露了出来,一只眼睛被扑克牌遮住,露出另一只狭长银瞳,在太阳下发着浅金的光,一眼便能看出,是小丑的装扮。
“选错降落地方了吗。”
那小丑伸出手挠挠头,随后双手撑住地面,把自己像拔萝卜一样拔了出来,和个性的发型脸饰不同,他穿了灰色西装,很正统的打扮,是政府内部人员通用的装束。
他被福地樱痴塞给斗南司法次官当秘书了。
秋山竹晚用脚尖轻轻踢开那个沾满了酱汁的红艳苹果,让它滚到天台的边角去。
福地樱痴吃完了炸鸡,看了眼沾了灰的烤ru猪,十分可惜,又从锡纸上拿了串烤虾,皮也不剥,直接往嘴里塞了。
“老大,秋山,还有我亲爱的挚友陀思,好久不见,叫我来做什么?”
“偶尔也要组织一次内部聚餐嘛。”福地樱痴回答,顺带指了指铺了一地的锡纸,还有上面摆放的琳琅满目的美食:“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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