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为自己争取了时间吗。”条野采菊起身,伸出手:“我会遵守规则去找你的心结,竹君,等我找到了”
“我懂。”秋山竹晚点点头,心底丝毫不慌,他弯了弯眉眼:“在此之前,我会努力爱上条野先生的。”
都是鬼话。
秋山竹晚不需要爱上条野采菊,条野采菊也不用费尽心思找什么心结。
因为压根没有什么心结。
要说心结,秋山竹晚和条野采菊的相遇、相识、相爱才是心结,他们的身份和所为都是揭开血淋淋真相的铲刀,是压死骆驼的米面货物。
一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爱意。
但现在,都无所谓了。
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秋山竹晚低下眸,收敛了金瞳中绝大部分复杂情绪和冰冷,转而变作清澈纯粹,重新沉浸在这份限定的恋爱游戏中。
他抓住了那只手,想借力爬起来,但大腿被压了太久,麻了,又无力的重新跌了回去,还连累刚站起来的条野采菊一个踉跄半跪在了沙发上。
“噗。”视野被一片阴影遮挡住的秋山竹晚笑出了声,笑声清脆爽朗,充满了少年人的元气。
条野采菊脸黑了。
他还没站稳,要不然怎么会被这么轻易的拉下去。
秋山竹晚无辜的眨了眨眼,伸出手,从后背紧紧环抱住了条野采菊,然后可怜兮兮的撒娇:“我腿麻了,条野。”
正气恼的条野采菊无奈叹了口气,把人抱了起来,安置在沙发上,还贴心的帮秋山竹晚把腿摆正。
然后刚站直,他就发现,秋山竹晚小幅度的挪了挪腿,灵活的哪里像是麻了的样子,见暴露了,少年没一点羞愧,甚至得意的弯了弯眉眼。
“我不重的,所以你不能骂我。”
条野采菊:早知道了,先不说那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心声,肌肉麻痹和完好的声音,也是不同的。
小骗子。
但听着少年明知骗术从一开始就被识破,被配合的恶作剧成功得逞的欢快心声,条野采菊也止不住勾起了唇。
这样以朋友般随意相处的鲜活竹君,是以上司的身份,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吧,他果然不喜欢‘条野大人’这种端着的尊称。
不过,不重这句话,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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