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爱热闹的年轻人一样狂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海多克小姐...‘艾普莉’...”
听到自己的名字,艾普莉下意识抬头看向安德鲁。安德鲁笑着饮下半杯‘金菲士’,坐在艾普莉身旁的沙发扶手上,这个时候他倒是像他这个年纪的大男孩儿了。
“‘艾普莉’,海多克小姐是春天出生的吗?”
“是...”‘艾普莉’,意味大地初醒之时(春天)出生的女孩儿。
“但我并不是因为春天出生,所以才叫艾普莉的。”艾普莉指出安德鲁话里的问题。
“愿闻其详。”安德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洗耳恭听。
“因为我爸爸是个中国迷,他年轻的时候痴迷中国的古代哲学经典《易经》,我们家四个孩子,名字的来历是《易经》中的概念,‘元亨利贞’。”
“‘yuan’是一切的开始,所以是‘亚当’,‘heng’是万物生长,所以是‘艾普莉’,‘li’是顺遂、顺利,所以是伯特莱姆,‘zhen’就是最后的成功,所以是‘尼克勒斯’......”
安德鲁学过一点儿中文,虽然不精通,但他逻辑清晰,足够这个时候理解艾普莉的意思了。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指出了艾普莉的问题:“所以,其实还是春天出生的女孩儿的意思嘛。”
‘heng’对应万物生长,为此有了‘艾普莉’这个名字,不还是因为这个名字代表了春天、代表的万物生长吗?
艾普莉不说话了,她垂下眼睫,如果是熟悉她的朋友,就会知道这是她要结束对话的意思——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也知道你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更知道按照社交礼仪与社会期待我得把对话接下去,或者至少得有一个体面的结束。
但她没有配合的意思,一切就这样戛然而止。
这当然不是很合理,任性?自我为中心?让人讨厌的?
不不不,都不是。
非要让安德鲁说的话,他再次承认阿瑟的话——她看起来真完美啊。
艾普莉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孤芳郁郁、离群索居,有点儿古怪,是无法理解的,但正是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才更好奇,更想去理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