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门子癫狂的笑道。
几名沙匪顿时围了上来,手里的砍刀铁叉镰刀毫不客气的往凌凯身上招呼。
“妈的,来啊!”
凌凯骂道,手里长刀一挥,削断了一根向自己戳来的铁叉,提刀横劈一圈,又将一截镰刀砍为两段。
右前方一柄标枪飞来,接着身后又飞来一柄,被那带毒的锈铁枪头扎到就是不死也得残废。
不过凌凯的反应很快,侧着身体将两把标枪悉数躲过,但标枪也将他的脖颈和大腿划伤。
两名沙匪持砍刀冲杀过来,凌凯用唐刀接住挥来的劈砍,顺势就地一滚,用手持刀重重的一挥,一名沙匪人头落地。
而另一名沙匪则恼怒的挥刀劈向此时正躺在地上的凌凯,而凌凯则是原地一个灵巧的翻滚避开了挥砍。
转而用唐刀压住他的砍刀,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起来,手里唐刀翻飞,只一记挥砍就削掉了他的头盖骨。
猩红的鲜血与灰白色的脑浆四溅,钢刀随后长刀接踵而至,凌凯又是一记穿刺,唐刀捅穿了一名沙匪的胸膛。
抽刀一撇,血滴四溅,周围几名沙匪不禁接连后退。
众沙匪看凌凯如此勇猛,一时间也没人敢上前。
“上!上!把那把刀抢过来,我要用那把刀给他开瓢!”
蛇门子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咆哮道。
很快几名沙匪又手持各式武器围了上来,即使凌凯战斗经验丰富在车轮战的围攻下也不免挂彩。
左脚小腿已经被一柄长枪刺中,鲜血染红了裤子。
其余几名沙匪一拥而上,趁势将凌凯扑倒在地,好几名壮汉将凌凯压的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又是一只大码靴子狠狠踩在了他的脸上。
靴子移开,凌凯的视线中又出现了蛇门子那张丑陋狰狞的脸。
“混账犊子东西,狗日的沙匪!……”
凌凯怒骂道,睁圆的双眼好似要将蛇门子生吞,但他的身体被数名彪形大汉死死压住,只能对着蛇门子大骂。
“呵呵呵,管你怎么骂,我是要拿你的头盖骨盛仙人掌酒还是朗姆酒呢?”
那把唐刀不知何时到了蛇门子的手上。
他用手指磨拭着雪线般干净的刃口,接着又将刀刃对准了凌凯的脑袋。
古刀对着凌凯的脑门劈下,锋利的刃口轻松的切碎了皮肉与头盖骨,凌凯的脑浆溅到了按着他的几名沙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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