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保持笑容,等车子消失不见,嘴角的笑容才一寸寸敛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唐幸知道,自己生病了。
而且病入膏肓,有些魔怔。
他越不想吓着谭晚晚,体内就有个魔鬼在叫嚣,让他展现全部的自我,隐藏这四年等到十八岁有何用?
难道以后和谭晚晚过一辈子,还用这幅面孔吗?
就应该让谭晚晚明白,他爱她爱的有多深刻,有多死去活来。
甚至……病态!他就应该不计后果的得到占据,如果不是他的,也该摧毁,他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和谭晚晚在一起……这个念头如春风野草不断生长,怎么都扼不住。
他头疼欲裂,狼狈的单膝跪地,双手插入鬓发。
他喘着粗气,眼睛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