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辜满脸写着我不相信。
穆霜白眼珠一转,把昨晚季鸣鸿的狠话摘了两句讲给阿辜听,还将他俩关系一步步恶化的过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一摊手“我们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你觉得我还会不忍心么?”
“那好,等我想出个万无一失的招便来找你。”阿辜同情地拍拍他的肩。
穆处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没想好你跑来找我是干嘛的?闲聊么?你不抓紧点,季鸣鸿有机会翻盘的啊!
另一头,看到这个惊天消息的骆南第一时间去找边牧。这次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讨论得清楚的,佐佐木华不敢再把人约到家里,而是挑了家茶楼作为接头地点。
“中岛静子的事,您知道多少?”骆南一边帮他倒茶,一边低声问道。
佐佐木华望着坐在大堂中央唾沫横飞的说书人,耳朵里听的全是对特高课课长之死的猜测,他托着下巴,缓缓开口“昨日暴雨下了一天一夜,案发现场虽然在大街上,但找不到半点痕迹,也找不到目击证人。如今的上海,抗日力量已经很弱了,有胆量有能力去杀中岛静子的,除了我们,恐怕只有军统。”
“可我们没出手,那就是军统干的了?”
“不是。”
骆南皱眉“怎么说?”
佐佐木华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尸体的右脚跟腱被割断了,是死前不久形成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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