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心的看了眼县太爷,总觉得这浣花县似乎是要变天了!
“我想说,那白姑娘并非什么暴毙身亡,而是遭人迫害致死,白家爹娘想为女儿讨回公道,在出城后被人灭口,尸身如今就埋在荒山以西的野地里。”
孙犁视线缓缓掠过众人,手蓦地指向某处“他,刘璋,就是此案元凶!”
这个答案大家心里都猜测过,可当真正被抖搂出来时,还是难免震惊。
“你这是血口喷人。”
县太爷感受到数道不同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令他如芒在背,可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今天过不去这道坎儿,那他仕途断送在即,连性命怕是都保不住!
他故技重施,恨声道“你们这些刁民,平日里一个个偷奸耍滑,胡作非为就罢了,如今竟敢来污蔑本官,你以民告官如子杀父,乃大不敬又是越级上告,按我朝律法,应先坐笞五十,虽胜亦徒徙两千里,孙犁,你可要想清楚了!”
素娆听他情急之下拿律法压人,顿觉可笑。
“刘大人,且不论孙犁已经是戴罪之身,罚与不罚相差无几,端是你当堂威胁原告,这是在挑衅公衙威严吗?”
“素娆!”
刘璋眼神不善,懒得再同她周旋,直接将话挑明道“你爹的案子早已审结,从主犯到从犯一应落网判罪,你没资格再呆在这儿!”
“大人,这是两桩案子,不是吗?”
他直接将问题丢给了顾城来决断,至于为何要赶她离开,刘璋在这短短几日里充分见识到了什么叫秀外‘晦’中,这个看似温柔无害的小姑娘实则要比堂上所有人加起来都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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