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动嘴的吗?”
栖迟咬牙切齿,咔擦一声又拧断了一截树枝。
末了,深吸口气,凝神继续往下听。
“那第二个法子呢?”
静了半响,院中响起赵平迟疑的问话声。
“其二的话……”
素娆摩挲着手指,唇角浅勾一抹笑,在院中微弱的火光下,那笑意渐深,有些冷,还有些诡异,“那当然是依葫芦画瓢,月黑风高夜,shā • rén越货时。”
“杀,shā • rén……”
赵平没料到她方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正经做派,不过眨眼功夫就变成另一模样,骇得说话止不住结巴,“你,你怎么能把shā • rén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不然该怎么说?”
素娆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半响,摇头冷淡道“赵公子,这世上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一个瞻前顾后,唯唯诺诺的人是报不了仇的。”
“说了这么多……”
赵平缓缓抬头,问“你想要我怎么做?总不会让我一个残废跟着你去州府喊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