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懿让酒气和炭火熏的暖洋洋的,软了筋骨,对大儿子所说的大事并不放在心上,招了招手:“坐下,暖一暖身子。”
赵铭一屁股坐了下去,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说话的时候,仍旧是打了个哆嗦:“爹,青义一个时辰输出去一万二千两!”
赵子懿身形一晃,险些从椅子上滑到地上,手里的酒杯掉在裤裆上,酒洒了一裤裆。
他匆匆把酒杯丢回桌子上,来不及去擦酒渍,坐直了身体,那一点酒意全醒了。
“你说什么?”
赵铭说起今天来的三个生客。
这三人只赢不输,惹得赌客全跟着xià • zhù,而且越下越大,他本想暗中给这三人一笔银子,客客气气请他们出去,可他们看都不看一眼,最后他只能示意下面的人放了把火,把酒楼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