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好,不想也罢,但是到了王府之后都是好的,可以尽情地想,尤其是想游松——游松大哥哥似的管着他,爱着他。
想完游松,他还想喝点酒。
一口就好,他这辈子就是爱酒,自从在潭州误事之后,只在逢年过节喝上过两三杯。
应倾半熟鹅黄酒,照见新晴水碧天。
“酒。”他张了张嘴。
张旭樘立刻让铜鹤停手,起身走了过来,蹲到他身边:“什么?”
“呸!”杜澜用尽毕生力气,将一口带血的唾沫悉数喷到了张旭樘脸上。
他不知道,但是连“不知道”三个字他都不说,说也是一种背叛。
张旭樘冷冷擦去脸上的唾沫,对着铜鹤挥了挥手。
片刻之后,杜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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