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霄上前一步,解开宋绘月身上披风,拉开椅子,随后将披风挂在屏风上,自己则退了出去,站到了门外。
万允君虽然态度诚恳,但也在这家私妓馆子里布满了随行护卫,银霄站在门口,目光一一扫过去,绝不轻敌。
万允君看出来银霄不是一般的跟班,停止了对宋绘月的动手动脚,自己拉出来一把椅子坐下。
宋绘月平复下心中的尴尬之意,笑道:“万公……万姑娘不在真定享受,怎么跑到定州这寒苦之地来了?”
“叫我允君吧,”万允君很男子气的给宋绘月斟酒:“我嘛,闲不住,听到定州地下榷场不是胡金玉做主了,就想来看看。”
“哦,”宋绘月垂下眼帘,“那么允君是来给胡小当家撑腰的?”
万允君听出了宋绘月话中的冷淡之意,就幅度很大地摇了摇头:“我和胡金玉是萍水相逢的兄弟关系,再者胡家老头子一见了我,就要做出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很不待见我,他死了,我还在家里摆了一副席面庆贺。”
胡乾山绝不只是不待见万允君,而是每次见了万允君的爹,都要让他改弦易辙,换个继承人。
宋绘月从桌上拿过一个青皮橘子,慢条斯理的扒拉:“这么说,你是专门为了我而来。”
“正是,”万允君看她没有东拉西扯的打算,立刻也说上了正事,“你看我们两家榷场离得这么近,能不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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