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绘月微微笑着,“我要回去陪清辉说话去。”
说罢,她就领着银霄往外走。
晋王看着她的背影,阳光照耀着她,她吃的多了,走的沉甸甸的,走着走着,忽然一抬脚,用脚尖将一颗掉落的毛桃踢飞了。
她还不稳重,带着孩子气,一旦高兴了就神采飞扬,走路都带着一股子蹦跳的劲,让人看了就高兴。
等到宋绘月和银霄走的不见了踪影,晋王回头看向谢家父子:“咱们是继续商量,还是先歇一会儿?”
谢舟吃的昏昏欲睡,胡乱答道:“先吃一会儿。”
谢川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把他拍的清醒过来,又让黄庭去沏三盏浓茶来,继续商量。
在谢家父子为晋王出谋划策之际,宋绘月清闲而且太平,对着宋清辉翻来覆去的说话本子,说的宋太太耳朵起茧,险些将她轰出家门。
不能说话本子,她又编了两个篾篓,两个晒盘,在她悠闲之际,外面却是刮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知府衙门查贼查的鸡飞狗跳,受了新伤的毛贼抓了三十来个,流亡至此的草寇也抓了十多个。
起先谁都不招认自己是擅闯张相爷府上的贼人,受了一番拷打之后,先是草寇承认自己进了张家,后来武夫们也都点头自己就是贼人,一下招出来四十多份供状。
供状里人人都是闯张家的贼,都有飞檐走壁的本领,进出张家如入无人之境,从张家偷走了金银珠宝若干,唯独没有书信和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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