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宋绘月也高兴,然而比宋清辉多出几分理智,知道眼下不是高兴的时候,他们可以出了张家以后再慢慢高兴。
她拉着宋清辉往外疾走,把这冷清的院子抛之脑后,看似在逃命,实则是无路可去。
要带着叫花子似的宋清辉和女眷们一起蒙混出去是绝无可能,张家今日又来来往往全都是人,宋清辉随便在哪里露面,都会惊起一片尖叫声。
两人简直成了困兽。
在灯火下,宋绘月不住地回头看宋清辉,宋清辉没有焦灼不安,眉眼中只剩下快乐,在行走中成了个手舞足蹈的模样,一边走,一边呼呼地喘气。
宋绘月一边留神他,一边左躲右闪地避开人影,笔直地往前院去。
既然后院走不通,那就光明正大地从前门出去。
众目睽睽之下,张家无非是报她个私闯之罪,总不能说清辉不是她的弟弟,只要能将清辉带出去,坐牢也无妨。
坐过牢之后,就各归其所,该报仇的报仇,该shā • rén的shā • rén。
只要能走过去。
张家三父子此时正在后院,张相爷去看孙子去了,只剩下兄弟两个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地坐着。
大爷张旭灵面对着张旭樘这个小弟,坐立难安,恨不能立刻起身,出去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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