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茶花树没有任何晃动,刚才那叫唤的声音没了。
宋绘月停住脚步,眼看着前方的女眷们都已经要进花园,从花园小道里入角门,她再不走,就有些打眼了。
而且走的越早的,就越是和张家不熟,留的越晚的,就越是和张家关系亲密,她想要夹杂在其中混出去,就危险多了。
最终她还是迈开脚步,往茶花从走了过去。
她小心翼翼分开花枝,探身去看,花丛里什么都没有,连根猫毛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前来,她干脆一头从花丛穿了过去。
花丛的另一面冷清的不可思议。
那边喜气洋洋,连今上都赏赐了浴儿包子,这里却是丝毫不曾受到喜报的感染,不仅安静,连下人都没看到一个。
眼前是一条小路,道路两旁除了这分界用的山茶花,便再没有花草,就这么空旷的一直延伸到院门。
院门半开,里面也和外面一样荒芜,仿佛这里是张家的冷宫,里面住了一位罪大恶极之人。
宋绘月想找一个阴影躲藏自己都找不到。
太安静了。
喧嚣声都仿佛是从天边传来的,风声鹤唳,贴着耳朵吹过去,划过眼前的不知道是雪片还是沙土,呼啸着钻进了这间寂静的院子里。
半敞开的门成了半张开的嘴,藏了满肚子的魑魅魍魉。
宋绘月感觉到了危险,往后退了两步,紧贴着墙根,一颗心往下沉,却没有继续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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