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酒楼换了花样,“正店”两字棋子下方挂出了红栀子灯,顶楼插满了花旗彩杆,做了彩楼欢门,热闹非凡。
从前里面也有唱小曲的娘子,如今有了欢门,就多了陪客的妓子。
“大娘子,要不要先进去雅间歇着?”
宋绘月摆手,指着新开的几家脚店道:“走,去看看。”
打头一个新开的脚店挑出来一根短杆,望子上写着私家熟鸭,后面三家不甘示弱,旗杆一根比一根长,望子颜色一个赛一个鲜艳,新酒老酒全都有。
还有卖十二月令泥人的。
宋绘月挑了个荷花童子和梅花童子,她和清辉一人一个。
“月姐儿,”谢舟从白门茶肆钻出来,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
游松叫了声八爷,心想您都等一早上了,还巧。
“八哥,您的腿怎么了?”宋绘月问道。
“叫舟哥,”谢舟拉着她进白门茶肆,要了个挂牌儿的屋子,和问茶人要了一钵七宝擂茶,“我这腿是王爷罚的,昨天晚上我在那石子路上,跪了整整一宿……”
游松忍不住纠正他:“八爷,是一个时辰。”
谢舟瞪他一眼:“我跪了差不多一个晚上,月姐儿,我心里苦啊……王爷先是让我坐了冷板凳,然后又罚我跪石子路,你说我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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