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人家家里闪出个七八岁大的小童,跑到银霄身边看了片刻,问道“银霄哥哥,你是在做什么?”
“弹弓。”
小童“哦”了一声,看了片刻,又道“好像牛丈丈家的大弓。”
银霄做的弹弓也是竹反曲,只是配双弦,弦中间用丝编弹槽,可装三个泥丸。
小童看的很认真,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道“你进去喝茶吗?”
“不去。”
“哦。”
小童干脆蹲在他身边,津津有味看了起来,浑然忘记家中有人望眼欲穿。
屋子里的小娘子穿新衣戴鲜花,人在窗前坐,眼睛和魂却往外钻,一直钻到银霄的身上。
渐渐的,她就看的痴了。
她不过十四岁,成日里颠着两条腿忙东忙西,喂猪喂鸡种地除草,天生的带着一股子野劲,如今银霄来了,她娇俏的给银霄端了两回茶,端出了无限的情思。
她摸摸自己的脸,不白净,再摸摸自己的手,也不细嫩,自己察觉出了一点不妙,于是开始学那闺中娘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这点小心思,瞒不过自家娘亲。
妇人看着女儿颠三倒四,有心要管教,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银霄从头到尾,都没和她姑娘说过一句话呢。
总不能怪他生的太好了吧。
他往那石头上一坐,身长体健,剑眉凤眼,满地的草叶都成了刀剑,把他凛冽地簇拥在了中间。
大山越是沉重威严,他的面容就越是沉静,妇人自己也几乎看的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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