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拍摄起来，简直是要了亲命了。
多视角多镜头的拍摄，拍摄结束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东城的冬天快来了，项思嘉穿着十分厚实的大衣，带着鸭舌帽和口罩。
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项思嘉双手揣兜，冻得在路上跺脚。
“姐，刚刚露露姐打电话过来，杜老师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杜老师？那个杜老师？”
微醺的项思嘉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歪歪脑袋回头问了一句。
李玉和将水杯递给她，“是，杜昶氿老师。”
“……”
项思嘉接过水杯的手都是一顿，“露露姐有说他来干什么吗？”
李玉和耸了耸肩，回敬了项思嘉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项思嘉“……”
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
早就埋伏在楼下草丛里的狗仔再看见杜昶氿的车停在楼下的时候就架起了摄影机，等待着另外一位女主角的出现。
“思嘉姐，小心。”
送项思嘉下楼的工作人员送了她出门，项思嘉点点头“麻烦了。”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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