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陈律师皱着眉，“你刚刚说什么，再重复一遍，你说是你温惜的什么人？”
但是欧荷的嘴里一直喃喃的念着，“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我女儿，是我害了她，她不认我是应该的，她不会认我的。不会见我的。”
晨风集团大楼。
总裁办公室。
录音笔上一直放着欧荷的话。
陆璟榕轻轻皱了眉，“你说，欧荷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律师说道，“欧荷现在已经完全疯了，听到温惜跟江婉燕的名字才有反映，一直喃喃念着要报复江婉燕，一边求着温惜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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