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律在她哥们地拍着他的肩膀时,眼底的神伤更深,更浓了,一仰头,把余下的酒猛地灌进了嘴里,沧鼻的涩味忽然就成了辣味,呛得他的喉咙像火烧一样。
两瓶酒被陆时律凶猛地灌完了。
打了几个酒嗝,陆时律忽然向着宋墨靠过来,宋墨赶紧扶住他,关心地问着“时律,你怎么了?醉了?”
“我才没醉,我还能再喝几瓶呢,来,我们进去喝酒。”陆时律醉眼迷蒙,不悦地反驳着宋墨的话,随即他甩开了宋墨的扶持,站起来就拉着宋墨要进去。
可他的步伐摇摇摆摆的,好几次都差点摔伤了,还是宋墨眼明手快扶住他,才使他免于和地面亲吻。
“时律,你醉了。”宋墨扶着他,有点疑惑,他酒量很好,昨天晚上他酗酒都没有醉,现在不过是两瓶红酒,他竟然醉了?
难不成过于伤心难过就容易醉?
“我没醉……我没醉。”陆时律反复地强调着,宋墨失笑地摇摇头,都说糊话
了,还说没醉,通常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的。
宋墨扶着还在反复强调自己没醉的陆时律走向他的车,把他塞进车内之后,她才快步地回到屋内,找到了冷总裁,不好意思地说陆时律醉了,他们要先一步离开。
和主人告别后,她才开着车载着一直呢喃着自己还能喝几斤酒的陆时律离开了冷家。
十分钟后,兰博基尼回到了陆家大宅。
夜还不算很深,听到汽车声响,佣人芳姨和明叔都走了出来,刚好看到宋墨正吃力地扶着像山一般沉的陆时律下车,两个人相视一眼,连忙上前帮忙。
“大少爷酒量极佳,怎么会醉的?”
明叔扶着陆时律,有点不解地问着。
宋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答着“明叔,我也不知道,时律才喝了两瓶红酒就醉了,我怀疑他以前喝的酒都是假的,所以他才会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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