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不怪你的软软,都是我没安排好,不要哭了好不好。”
顾聿铭的声音染上了悲伤,他一边难过于未出世的孩子,另一边又心疼自责的温软。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只是想给受到伤害的其他人有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发声。
错的不是她,是晚樱那些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软哭累了。
她带着满脸的泪痕,极不安稳地睡了过去。
顾聿铭则是在旁边守着,偶尔拿着温热的湿毛巾将泪痕轻
轻地擦去,好像这样就能让温软睡的更舒服一些。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几次,温软昏昏沉沉地睡了几个小时,又悠悠转醒。
不知道是病房里空调温度太低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温软开始起烧了,整个人像是一个火炭一般。
她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自己被顾聿铭抱着跑来跑去,胃里的东西快要颠出来了。
恍惚中,她看见顾聿铭的脸,他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又将发苦的药片喂进她的嘴里。
然后就是无边的黑暗。
等到温软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而顾聿铭则是守了她一夜。
几乎在温软坐起来的一瞬间,顾聿铭就强行睁开了眼睛,将手搭在了温软的额头上。
“没那么烫了,再量一下吧。”
顾聿铭将体温计放在温软的嘴里,在手机上调好一个倒计时的闹钟。
温软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短暂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她只能苦笑着看着顾聿铭。
五分钟后,顾聿铭仔细地看了眼体温计,确定降温了之后,他才放心下来。
“老婆,你想吃点什么?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些清淡的粥类,估计云吞是没法吃了,先委屈一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