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铭忽而想起温软那句‘我最近脑子不太清醒’,眼神暗了暗,把手机挂断道“还没有,她……应该是不想当着若生的面说这些。”
路齐没有察觉其中的异样,缓缓地点了头,“她总会问的,到时候怎么跟她说?还是得统一口径比较好。”
一面说着,一面重新给顾聿铭换了纱布,看着纱布上渗出的零星血迹,还是没忍得住的又叮嘱道“这些都是其次,你还是悠着点,别光照顾温软,自己受了罪,你不是受得皮外伤,心脏、脾脏,都捅了口子的!”
“我知道了。”
顾聿铭含糊地应着,稍微活动了一下胳膊,穿衬衫的时候又接了刚才的话,“不用统一口径,就实话实说吧,她从来都不是那承受不住真相的人。”
是啊。
她从前能为了一只鸟哭。
却也能够接受死亡的到来。
所以十年前的事发生在她的眼前,温中赟死在她的怀里,那么多人对她折磨,她都能振作起来。
何况现在这样的事。
她从来都是最坚强的那个人。
路齐沉默着,将换下来的纱布扔掉,看着眼底有些疲惫的顾聿铭,“你真的该好好休息一下,伤那么重,不
养好万一落下点后遗症呢。”
“我说,路少爷怎么最近这么唠叨了?像个老妈子一样。”
“我这不是都为了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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