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车子里的顾聿铭,摸了摸她孩子的头,“宝贝乖,是叔叔在里面,不要怕。”
小女孩懵懵地点了头,“那叔叔为什么会在车子里笑呢?是跟我一样过生了,所以很高兴么?”
两人渐行渐远,谈话的内容却丝毫不差地传进顾聿铭的耳朵里。
顾聿铭听着,笑声渐渐小了下来,内心却又一团阴火不断搓出来,涌上他的脑子,在把酱油瓶递到温软跟前时,没忍得住的问“若生,快过生了吧?”
“顾叔叔……”
温若生蹦到他们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温软捂住了嘴。
“你说这个干什么?”
她蹙着一双眉,眼间含着万古不化的雪,和从前那个一见到他就笑的小女孩完全不一样了。
心头像是被一根细线缠住,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扯得他喉咙发紧,几乎控制不住想说‘我是他的爸爸,我不能问吗’。
但他没有,他站在她对面,滚了滚喉咙,咽下涌上来的那股酸涩,“想给若生过一次生。”
每一次,每一次若生在伦敦的生日,他都去了。
只是他们
在屋内,而他站在屋外的街道,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看到他的若生从那么小,从还不能说话的一个小人人长到现在这么高,还会拧起小拳头说自己是男子汉会保护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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