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叫小美,四岁的时候得了肺炎,原因是我们的食用水出了问题,这一片的人陆陆续续都查出来了病,我和孩子她妈去讨公道,没有人理我们,还被打了一顿赶了出来。”
丁清源麻木的讲述着,似乎这番话他已经说了很多遍。
“我们报警,他说查不到证据没办法解决,我们找记
者,记者来了一波又一波,没有一篇报道成功发出去过。”
说到这儿丁清源看了一眼温软,嘴角嘲讽的勾了勾。
“我不知道为什么时隔这么久为什么记者还会找上门来,我说了这些又会怎样呢,结果都是相同的,没有人会替我们解决的。”
丁清源冷呵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温软。
“我不能打包票说我可以帮到你们什么,但是我会尽我所能。”
温软的声音温暖有力,眼里也带着丁清源陌生又熟悉的坚定之色。
缓缓一想,他才后知后觉,这不是曾经他眼睛里才有的光么?
但是,如今,照镜子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在自己眼里看到过这样的神采了。
莫名的,丁清源忍不住地道“我和我妻子开始疯狂的赚钱给小美看病,但烧钱的速度哪里比得上花钱的速度,我们所有存款都花光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我们都变卖成现金。”
丁清源苦笑,声音哽塞,“就连我和我妻子结婚时买的钻戒都没能留下。”
摄像机红灯闪烁,平静的记录着他那盈满泪水的眼眶,以及渐渐狰狞的神情。
“我想了很多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