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听得若生那刚刚还汪汪的水眸一下浸出了泪,“我又没有做错,妈咪凶!”
陈寂拉下脸,“你还没做错,你看你把你同学打成什么样子了?”
若生擤着鼻子,水葡萄的眼珠里水雾弥漫,“他该打!他说我没有爹地,没人要。”
陈寂的心一下子揪疼了起来,别人怎么说她都可以,说她水性杨花,私生活不洁,但说她的孩子不行。
她有些生气,看向老师,“我想知道,我们瑞秋说的是不是事实。”
她的话音刚落,刚刚捧着脸哭泣的金发碧眼小孩,就大哭起来,“我说得
不对吗?你们这些亚洲人,不就是因为爹地见不得光,所以才奔到国外来读书的,我妈妈也都看过了,瑞秋父亲那一栏是空白的。”
陈若生听罢,气急败坏,抡起袖子,挥舞他那小胳膊小短腿,“你是不是没被我揍狠,你骂我不行,还骂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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