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像是落了大石,路齐攥紧拳,眉宇狠蹙,“就没有预防的可能?”
王诚摇了摇头,“没有。”
他迎上路齐不可置信的目光,重重地一叹,“这就像是性
别,从出生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事,再也不能改变。”
路齐沉闷地哼笑一声,“怎么不能改变?世上万物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就像是决定好的性别,也可以做手术改变。”
镜片之下,王诚那双眼盛满了无奈和不解,“很重要的人?我告诉你,我实习的那家医院,半个月的时间,我已经看了不下四个病患,因为这病被亲人抛弃的,如果她对你不重要,你没必要去蹚这趟浑水……”
“重要的。”
王诚一怔,看着路齐抬起头,目光坚定而诚挚地说“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