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低下头,飞驰而过的流光溢彩将她头顶一片耀得斑斓破碎,一如她的声音怅然深远,“就是以前欺负过我的人。”
欺负?
以前的温软走哪里都有顾聿铭保护。
谁敢欺负她?
除了那空缺的三年……
是精神病院里的人。
路齐抓紧方
向盘,嘴唇抿成一条线,直到目送温软下车时,他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顾聿铭这件事。
但是温软却突然回过头,看着他,“能不能……”
她顿了顿,欺罔的音恍惚笑了下,“不要告诉顾先生这件事。”
路齐看着车窗外的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温软拢了拢被夜风拂得零碎的鬓发,笑了笑,“顾先生,马上要结婚了,没有必要让他知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琐碎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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