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被他咬得很重,以至于仿佛被带了另一种意味。
林晚晚笑脸绷不住,“路齐哥哥,现在不是从前了,他们也不是从前的他们了。”
路齐没有否认,他只是擎起烟往一旁的垃圾桶里抖下簌簌烟灰,“那你也应该明白,你也不是从前那个能围在聿铭身旁的林晚晚了。
”
林晚晚的笑容再也撑不住,她沉然望向路齐,“顾哥哥都没有这么说,路齐哥哥你又有什么立场替他这么说?”
她歪着头,麋鹿的眼睛张出恍然的神色,“不过想来也是,路齐哥哥一向都喜欢替顾哥哥做事,比如帮助温软姐。”
指尖微微颤动,抖下一摞烟灰,坠在地上默默无声。
然而路齐只是平静地和林晚晚对视。
顷刻,他摇起头嗤笑,将烟头捻熄在垃圾桶里,然后用摩挲后颗粒感的声音对林晚晚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林晚晚煞白了脸孔,身子轻颤
。
身旁的人见不下去了,终于开口,“路先生,您误会晚晚了,刚刚我们都在场,是温软主动去招惹的那个男人,不关晚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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