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第二天去上班时,天下起了雨,不同夏日的瓢泼,是细密得缠绵那种,落在人的肩头上,像长了一片毛茸茸、白茫茫的草。
以至于温软到了公司,稍微一拂,便是满手的水意。
于然然按照着惯例见缝插针地来堵几句,“大清早的,就玩湿身,是想给谁看呢?”
温软翣了翣眼,没理会她,径直往工位上走去。
于然然不死心,踩着高跟鞋笃笃跟上,“温小姐这几天陪人陪辛苦,应该没时间看娱闻,来,我跟你说说发生了……”
“你没有事情做吗?”
温软回过头,眸光清冷
笔直地看过来,宛如一双手,倏然扼住于然然的脖颈,脸色因而铁青得厉害,“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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