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明亮,照得他瞬间不安起来。
他气得捏紧温软,语气更加凶恶,“希望?不可能了,温软,我告诉你,自从父亲摔死在我面前,我的人生就毁了,就像那些干枯的河床,糜烂的花圃,只有颓唐!而你,也只配过上这样的人生!感受我父亲曾经感受过的那最后的绝望!”
男人歇斯底里的用力,让温软只觉下颌快被捏得粉碎,但她却觉得眼底更疼痛难忍。
她不禁眨了眨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是吗?那么,顾先生,今后请多指教。”
白炽灯在顶端,细碎的微尘游弋着,将温软滚下的泪耀
得五光十色,直直刺痛顾聿铭的眼。
他蓦然收回手,背在身后紧捏,“温软,不要装柔弱,路齐会同情你,但我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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