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他还是医生,傅君珊病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发现。还像避蛇蝎似的避着她,无形当中加重了她的病情。
自责感,深深地笼罩着容琪,他冲动地抓起车钥匙就走。
傅君寒问“你去哪儿?”
“看她!”容琪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君寒怔了怔,棱角分明的面容上似有霜雪在融化。
“这小子,终于肯面对傅君珊的感情了吗?”云浅舒开眉,为傅君珊而高兴。
傅君寒瞟瞟云浅手中的那
袋冻干血浆,不高兴的问“你很相信柏杰?”
“没有。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云浅摇摇头,把血浆放到冰箱,顺便拿了两个冰淇淋,在傅君寒身边坐下,问,“香草和奥利奥,你喜欢哪个?”
家里的冰淇淋,都是按照云浅最喜欢的口味采购。
云浅虽然在问傅君寒,自己的目光却在两个冰淇淋之间流转,放弃哪个都舍不得。
傅君寒想笑“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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