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的猛拍方向盘“该死!狡猾的女人!车技竟然这样好!”
云浅没功夫和傅君霖纠缠,风驰电擎的朝溪园而去。
喜气洋洋的溪园,傅君寒正黑着脸生气。
如云浅所说,他取消不了婚礼。
他才提了一句,傅航立刻飙血压,吓得他把话又
咽回肚子里。
“傅君寒!”
云浅把车停在门口,大呼小叫的往家里冲。
被撞得瘪瘪的车尾,把管家吓了一跳“云小姐,你撞车了?”
“没事,遇到条疯狗。”云浅说。
管家脸色猛沉,又有人袭击云小姐了吗?
“什么样的疯狗,能以血肉之躯把车撞成这样?”傅航诧异的问。
云浅很想说你儿子。
但考虑到他也是傅君寒的父亲,她又忍了,笑道“我着急回家,没看清。”
“云浅!你给我滚过来!”傅君寒吼,整个溪园似乎都摇了一摇。
云浅利落的跑过去。
傅君寒用力捏住她的手腕,眼中愤怒的小火苗像小刀子似的扎向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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