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次。”傅宵权打断他的话。
“什么?”
傅宵权将餐巾放在桌上,深深叹气“从我回来到现在,你一共说骆斯琪‘不讲信用’第三百零二次,你像个复读机一样。”
宋时闻言,一手撑在额头上,“我就是太在意这事。”
“你不是在意这事,你在意的
是她跑了。”傅宵权纠正他的话。
“就算骆斯琪私自离开,可对付顾家时,她父亲出了大力,后来也是她一手把邢智渊父子拉下来,断了邢智渊的仕途。”
“如果你跟骆斯琪只是合作而已,她并没忘恩负义,该做的事她都完成了。”
宋时想反驳什么,但傅宵权句句说的都对。
他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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