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没说话。
没有。
只是骆斯琪做的事让他生气,他憋屈而已,急切想找到她讨个公道。
或许因为伤口疼,也或许今晚发生的事太多,宋时在床上辗转
难眠,等再睁开眼睛已经是隔天下午。
应尧以为他有急事要处理,并没打扰他。
宋时见公司的事助理都安排好了,他下楼吃了个午餐,让佣人去库房挑几件高档礼品。
宋时给骆家打了个电话,得知骆朋义在,下午一点驱车过去。
现在骆家连佣人都没有,就骆朋义一个,冷冷清清。
领宋时到客厅坐下后,骆朋义把刚刚煮开的水倒进放好茶叶的玻璃杯里,瞬间茶香四溢。
骆朋义问,“宋总有事吗?”
“您虽然没官复原职,不过也在军中做事,有些事应该有所耳闻。”宋时直接开门见山
道,“田市长病了,工作需要人帮忙。”
“这事我确实知道。”骆朋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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